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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我們數千年的革命?
怎么理解我們的數千年的革命?我想到了商君、孝公于隴山發奮圖強,想到了衛青、霍去病躍馬河西走廊,想到了唐代的關隴府兵和隴西的大漠孤煙,想到了王陽明時代的美洲發現,薯類、白銀流動造成的世界體系,想到了康熙皇帝揮師準格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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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稱“請劉胡蘭離孩子遠一點”,老師這樣回復
近日,山西大同小學生在課堂上朗讀《劉胡蘭》課文讀哭的視頻引起了公眾的關注。某些媒體和網絡大V發散性地再次將議點引導至“劉胡蘭是否該走進中小學課堂”上;與此相呼應的是,幾年前網絡上學生家長和老師就此問題的“互動”信件,再次熱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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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社:長征路上紅軍真的吃皮帶嗎?
長征路上,紅軍真的吃皮帶嗎?答案是肯定的,但紅軍吃的皮帶不是現在經過工業化加工制成的皮帶,而是當年農牧民經過簡單初加工的皮制品,以及原本就是準備在路上充饑的皮帶。這從側面反映了紅軍長征的艱辛不易,更折射出紅軍戰勝艱難困苦的決心和意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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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珍貴戰術史料公布 紅軍因何制勝
中國人民解放軍檔案館提供了兩份重要的在長征時期的戰術史料文件,一份四渡赤水時期的《野戰軍渡江作戰計劃》,一份強渡大渡河時期的《當前情況及戰術摘要》。充分體現了當時紅軍的參謀文案作業水平和戰略戰術指導思想,在科學的戰略戰術指導下注定了紅軍必將戰勝國內外反動派的未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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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蒙也到該“中國化”的時候了
中國需要的啟蒙運動應該是思想界對自身的反省和自我啟蒙:人類的理性是有限的,未來是難以設計的,歷史的發展是沒有普遍模式的。知識精英亟需走出啟迪民眾的那種“革命思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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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律師”早就這么玩過了
羅伯斯庇爾是操縱意識形態的高手。在為遭到修道院誣陷的鞋匠討回公道時,他寫了一封起訴書,其中寫到:“我們要求一切冤屈得到洗雪,不管造成冤屈者身份、地位如何。但愿再也不會看到壓迫者用任何借口無視羸弱的被壓迫者的呼聲!”更為著名的是審判路易十六時,羅伯斯庇爾發言說:路易應該死,因為祖國需要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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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夢、美國夢及托克維爾的烏托邦
我們所做的中國夢,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時給我們提供的一個道德方向。“告別革命”所揭示的應當是變革過程中,一種方法論的轉型,而絕不是意識形態的更替。美國的革命為美國夢提供了思想資源,同樣,中國的革命與發展經驗也必須成為構造我們“中國夢”的基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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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維爾的糾結
托克維爾無疑很贊賞美國的民主,但他懷疑這種體制在法國的未來。在現實的政治立場上,托克維爾更趨于保守,寧愿堅守一種能保證政治穩定和自由的立憲君主制。《舊制度與大革命》并不是發思古之幽情,而是滲透著他對自己親歷的革命與復辟的思考,反映了這批自由主義者在當時的內心糾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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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是激進革命的必要補充——讀《舊制度與大革命》札記
閱讀《舊制度與大革命》讓筆者體悟到歷史螺旋式上升的軌跡,認識到保守在相當的歷史時刻是保存激進革命成果的必要形式,也是激進革命的必要補充。托克維爾發現,在大革命前“最急于改革”的是那些已在“改革”中獲利的人群,沒有充分準備的人民自行動手從事全面改革,不可能不毀掉一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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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制度與大革命》的誤讀與濫讀
那些以《舊制度與大革命》影射當下中國的人,想當然地把當下中國比附為君主專制下的法國,更想當然地認為中國的改革、特別是政治體制改革的出路必然就是美國式的選舉民主。這樣的比附,不僅否定了辛亥革命以來中國革命的偉大意義,其實也否定了托克維爾賦予法國大革命的偉大意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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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維爾與“后悔史學”
近來,坊間冒出無數《舊制度與大革命》的書評,托克維爾戴著各種面具出場:時而是自由戰士,時而是反腐先鋒,時而是改革謀士,但始終是一個中國政治評論家,對從晚清改革到當代“唱紅打黑”等種種問題發表看法。托克維爾很忙,忙于為中國的“后悔史學”站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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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革命前夕的法國是最繁榮的嗎?
法國的改革一直在推行、也一直在失敗,但在經濟繁榮時期,改革的失敗和倒退并未引起革命,甚至連小規模的起義都沒有。法國歷史恰恰表明:正是不再繁榮的經濟危機時期,造成了革命的到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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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革命前法國真的很繁榮嗎?——再談《舊制度與大革命》
中國文人喜歡比附歷史是有傳統的,但是,比附也要有底線,這個底線就是必須尊重歷史事實。用虛構歷史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現實的看法就不是比附,而是戲說了。說“當前中國與大革命前的法國都處于最繁榮的時期”,所以有相似性,說法國在舊制度下的物質生活相當富裕,催促了人們權利意識的覺醒,對特權、腐敗、不公正的容忍度更低,最后加速了革命的到來,這是歷史事實還是文人頭腦里的主觀想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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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海外版竟稱:當前中國與法國大革命時期相似
當前中國與大革命前的法國都處于最繁榮的時期,物質財富的增加,催促了人們權利意識的覺醒和敏感,對特權、腐敗、不公正的容忍度更低。不拿出大膽的勇氣改革,就是在與“革命”賽跑;一味追求激進的改革甚至革命,又有走向動蕩混亂的危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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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中國會不會發生革命?
改革開放后共產黨逐漸從革命黨轉變為執政黨,但是一些知識分子、學生和民眾卻接過“革命的旗幟”,于是就有了1989年的學生運動以及最近的“零八憲章運動”和所謂“茉莉花運動”等事件。也有知識分子提出中國應該“告別革命”,應該反對激進主義。這是一種應然性吁求,但問題在于:中國是否會再發生(或者能避免)一場革命性的社會動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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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的新制度——讀《舊制度與大革命》
法國大革命之前波旁王朝的制度是一個舊的“新”制度:一個大一統的中央集權的官僚帝國。這個舊制度在“管用”了百余年后,卻也是一個進入暮年的“老”制度了。而對于一個中央集權的大一統封建王朝,在其生命的末期,期望以改革挽救自己、實現中興,但卻造成了既是國家病根也是國家基礎的官僚集團離心離德,結果反而加速自身的滅亡,這在中國封建王朝的歷史上一點也不新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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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中國革命的問題留在了哪里?
如果托克維爾九泉之下有知,不知他如何看待今日中國這一場“《舊制度與大革命》熱”——中國哪里還有傳統上的舊制度?革命早已成了“革命內部的革命”,專制也早已成了“革命后的專制”,所謂左派和右派都不過是革命派內部的變種。歸根結底,真正有關中國革命和專制的問題分明留在了康梁那里,怎么會莫名其妙找到我這里來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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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舊制度與大革命》的訪談
王岐山推薦此書確實反映了中共高層領導人的危機意識。不過,如果僅僅把這種危機意識理解為中國不改革就要爆發革命,那就太簡單化、太膚淺。自從1979年以來,改革一直是中國執政黨最基本的共識。從某種意義上說,改革已經成為中國執政黨內部政治正確的一個標準,沒有任何一個執政者愿意放慢改革的腳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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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制度”與“大革命”:歷史可以借鑒而不可比附
托克維爾在歷史上有很多真知灼見,《舊制度與大革命》一書對今天的中國也有很多啟迪。但是,歷史只能借鑒而不能比附。一些人也許忘了,中國和法國是兩個有著完全不同歷史文化傳統的國家,兩國所經歷的革命也大不相同。今天中國的現狀與當年法國情形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不了解法國的血緣等級制度,就不能夠理解法國的舊制度,也就談不上理解法國大革命,更不能給中國現實以啟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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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維爾與大眾政治
很少有哪部外國史研究作品,能像《舊制度與大革命》這樣同當下的中國語境,建立起如此切近的聯系。這種聯系部分出于聯想,部分則是有根有據的;它在法國與中國、歷史與現實之間建構出雙重的相似性。[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