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永定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前央行貨幣政策委員會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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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力棒”已到財政部,中國亟需一攬子政策提振信心
當前,我們在財政上的一些觀點、論述乃至政策,實際上是順周期的,而不是逆周期的,而這些提法、做法,恐怕只能使我們的經濟增長速度進一步下降,加劇財政困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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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長國債熱銷,能緩解房市和地方債壓力嗎?
考慮到為實現5%GDP增長目標的融資需求,國債發行總量依然不足。外媒講,中國為了刺激萎靡不振的經濟在下猛藥,顯然是言過其實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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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性還是結構性”?中國經濟面臨的不是二選一問題
中國經濟面臨的不是“周期性問題還是結構性問題”這樣一種“二選一”的問題,而是應該執行什么樣的宏觀經濟政策和應該進行什么經濟結構改革的問題。兩者并無矛盾,但結構改革畢竟不是宏觀調控的工具,一般而言,結構改革的具體目標也不是為了實現某個宏觀經濟政策目標。[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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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序減持美債是必要的
美國的海外凈負債已經高達18萬億,占GDP的比是60%和70%,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一個普通發展中國家,恐怕早就破產了,但由于美元的霸權地位,美國依然能夠吸引大量資金流入美國、維持國際收支平衡。我的問題是:這種情況還能維持多久?如果出現問題,對其他國家比如對中國,會有什么影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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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種種說辭嚇到,執行擴張性財政貨幣政策的空間仍很大
中國目前經濟形勢的特征依然是總需求不足,通貨膨脹處于低位。我們并未面臨保增長還是抑通脹的兩難局面。我擔心的是:由于某種原因,來自供給面的外部沖擊導致通貨膨脹率突然上升。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制定和執行宏觀經濟政策的難度就會大大上升,就可能不得不面對滯脹的威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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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產負債表衰退”,能解釋中國經濟現狀嗎?
如果想知道一個國家是否陷入“資產負債表衰退”,就必須拿到資金流數據,弄清楚誰在儲蓄、誰在借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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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徘徊在通縮邊緣時,指責央行貨幣超發是沒有道理的
中國目前的準通縮狀態,為政府采取擴張性財政貨幣政策提供難得的機會,如果由于外部沖擊通貨膨脹形勢惡化,中國就會陷入推動經濟增長還是抑制通脹的兩難境地。西方發達國家目前處在這種兩難,既要控制通貨膨脹,又要避免經濟衰退?,F在我們沒有面臨這種兩難,若不抓緊時間,機會窗口可能就會關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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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改變中國經濟不溫不火的現狀?
面對總需求不足,政府必須在消費驅動還是投資驅動之間做出選擇。消費需求難以成為經濟增長的第一驅動力。只有政府主導或支持、商業回報可能不高的基礎設施投資、技術改造投資和產業鏈重塑投資,才能一掃當前經濟表現不溫不火現象,通貨收縮也必將因此而離我遠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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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儲的主要問題,是仍在固守20多年前2%的通脹目標
對于美聯儲來說,一個方便的“解決”辦法是:口頭上堅持2%的通脹目標,但不明確何時實現這一 目標,無限期拖延下去再相機行事。2020年美聯儲引入“平均通脹目標”已經為這種處理方法埋下了伏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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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不再為“破七”而緊張
中國人民銀行和市場已經習慣了人民幣匯率的波動,不會像多年以前那樣“害怕匯率浮動”。我想市場也不再會為“破七”之類的問題而神經緊張。[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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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學者諱言投資的驅動作用,談消費成了政治正確
不少學者比較諱言投資對經濟增長的驅動作用,提高消費在GDP中的比則成為一種政治正確。我以為,對投資和消費之間的取舍需要有平衡的認識,要區分消費和投資對當期和未來經濟增長的不同作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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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循環為什么要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
國際市場容量有限、自主創新動力不足、存在資源的跨境跨時錯配等使我們必須改變策略。只要我們能夠進行調整,即便外部環境持續惡化,我們仍可以在一定時間內維持較高經濟增長速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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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儲再加息,中美調控利率有何差異
在美國,最低的市場利息率是聯邦基金利息率,其他利息率由于種種原因要高一些。而我們這里市場基準利息率低于政策利息率。這實際上提出了一個問題:市場跟央行走,央行跟市場走,抑或各走各的?我以為應該是市場跟央行走,但現在似乎是各走各的。問題出在哪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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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中國是否應容忍更高的通貨膨脹率?
PPI增速明顯高于CPI,且兩者的差距縮小緩慢進一步說明中國的通脹主要是供給沖擊造成的。需求疲軟抑制了通脹形勢的進一步惡化,但代價是經濟增速下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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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2萬億美元海外凈資產,投資收益卻為負值,該如何調整?
外匯儲備的“武器化”超出了經濟學家對中國外匯儲備安全性的最壞估計。原來,中國外匯儲備的價值不但會因美國的通脹、美元貶值和國債價格下跌或違約而遭受損失,而且會因地緣政治原因而在瞬間灰飛煙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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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高成本借來了沒收益的美國債,接下來怎么辦?
當債主,在當前的地緣政治條件下是十分尷尬的。[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