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講師
-
走好網絡上的群眾路線,文化治理思維需更好改革
自媒體挑戰并顛覆了由傳統媒體壟斷的舊權威,但其自然野蠻地生長卻對普遍的中國道路認同構成了建制作用。并且,這種由斗爭而形成的公共意見和輿論氛圍是一種更為真實、理性和可靠的文化建構,群眾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管理自己,在斗爭中成長并自發塑造了價值觀。[全文]
-
要更全面了解新中國文藝實踐,這本書是很好的選擇
在全書第一章對《朝陽溝》的論述中,朱羽發現了一個有趣之處,即該劇作懸置了“政治課”和“說理”的力量,即經典社會主義教育無法拴住銀環的心(銀環:栓保你別上政治課,這一套我比你懂得還多)……[全文]
-
最近看了一本書,關于中國革命與中國道路
在談到前三十年建立了比較成熟且完善的政府科層治理體系,很多人將這一點歸結為中國悠久的精英主義政治傳統和文官政治傳統,本書則指出,這里更重要的原因不是傳統,而是中國革命,并解釋了為什么這更與長期的革命戰爭和革命事業建設的錘煉有關。[全文]
-
必須保衛谷阿莫們,為什么?
“速食電影”讓我們得以觀察一個新的文化權力空間何以構成、為什么群眾路線是一種必然的選擇,以及事關文化的“彌散性權力”如何才能行之有效。誰,才有能力吸引幾十萬“肥宅”了解《戰爭與和平》?又是誰,有能力讓二次元眾向國家舉報日本動漫?[全文]
-
看了部講警察的美劇,什么限制了編劇的想象力
這個劇作為反面教材真的十分典型。比如,市長可以隨便就把一個分局交給億萬富翁,任憑他調動人員,升級裝備,但我們國家呢,講究統分結合,中央會給地方一定的權力,靈活放權,但也絕對不允許建立非常龐大的警察系統、政法系統……[全文]
-
青年學者們打了一場“土改保衛戰”
1950年實施的土改法律不具有法理上的正當性?“剝削”一詞也不能作為沒收地主財產的合法性依據?農民協會作為利益相關方形成人民法院審判人,就變成由當事人審判?土改運動實際上只是借法律的名義進行的一場政治革命?在一場研討會上,青年學者對這些問題一一回擊。[全文]
-
還有左翼詩人嗎?他如何看待最近熱傳的工人詩篇?
說到詩歌變為政治符號和政治資本的情況,我不禁聯想起柏林詩歌節的見聞。面對我們這些中國詩人,個別歐洲人不斷地以最乏味的方式提出關于詩歌和政治的問題。幾位詩人因為沒有批判中國政府,引起了某些“有良知”人士的高度不適,其中一位詩人談到自己追求“氣氛的精致”,事后卻被扣上“中國官方詩人”的帽子。[全文]
-
你無法叫醒一個大笑的人
最近“笑”變成了一個大問題,《查理周刊》的諷刺漫畫,春晚小品的政治不正確,歌頌性相聲的不好笑。如果你不笑比自己低的人,“笑”從哪里來?“笑”什么?“笑”能不能不冒犯別人?[全文]
-
當代中國政治正確三大怪,也談歧視
“黑木耳”、“干女兒”等嚴重歧視女性的話語在綜藝節目中都成家常便飯了,我楞沒見著批判《萬萬沒想到》或者《暴走大事件》這類節目三俗的。《破產姐妹》都第四季了啊!Max都欺負Han四年了,春晚看到潘長江你們才想起來嘲笑別人矮是不對的嗎![全文]
-
紀念與思考十四| 按勞分配與早期改革開放
鄧小平在1978年3月談到堅持按勞分配原則時就說,“國務院政治研究室起草的《貫徹執行按勞分配的社會主義原則》這篇文章我看了,寫得好,說明了按勞分配的性質是社會主義的,不是資本主義的。”[全文]
-
我們為什么熱愛馬刺
在喬丹之前,籃球是另一幅模樣;在勒布朗之后,很難想象籃球會變得不一樣。必須承認,勒布朗很強悍、很霸道,但他目前的技術還不足以支持他去創造屬于自己的籃球美學。[全文]
-
是時候知道斯特林是誰了
是誰,可以讓92%的美國人痛恨無比,以至于為了懲罰他,置個人隱私、程序正義、私有產權、言論自由于不顧?萬萬沒想到,談起這些價值,有一天中國媒體竟能教育到美國人頭上。[全文]
-
邪教殺人,你們殺政治
山東一女子在麥當勞被邪教成員圍毆致死,有人跳出來痛心疾首地追問:圍觀的人為什么不幫忙?“我們是什么時候因為什么變成了這副德行?”你們曾說政治低于個人,道德低于自由,否則就是專制社會。圍觀者好容易踐行了理論,你們不夸上兩句,怎么反過來說中國人冷漠沒血性?你們的邏輯已經進化到量子力學水平——測不準啊。[全文]
-
張藝謀“國師”歸來:下一站好萊塢
《歸來》是愛情片么?它為什么不會是《初戀五十次》,不是《我腦海中的橡皮擦》,不是《再見列寧》?老套是否是張藝謀主動的追求?08年奧運會讓張藝謀成為禮樂大典的國師,在《歸來》里,他大概想做一個在俗常生活中確立倫理價值的“國師”。[全文]
-
你當紙牌屋體現了美國政客素質?
如果最終,《紙牌屋》就是讓觀眾一邊吃著薯片,一邊自信滿滿地點評說:“你看,我早就知道,搞政治的沒一個好東西。”那該是多么乏味和叫人失望的一件事情。內文預測第三季,劇透嚴重,謹慎點擊。[全文]
-
小女孩、政治萬能藥及《明報》事件
到香港以后我很少看電視,一次偶爾的機會,碰巧看見某位“學民思潮”的骨干女成員接受電視采訪。主持人大概提了這么幾個問題:你參加民運活動影響成績嗎?考不上大學怎么辦?你熱衷于此,父母知道嗎?梁振英約見你,為何拒絕對話?你還看好香港的明天嗎?如果概括一下小女孩用并不流利的英語所作的回答,一個詞就夠了:democracy!你沒有看錯,當時我也震驚了。[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