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紐約大學教授,《全球化時代的文化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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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網紅”的魯迅,如何依靠我們“活下去”?
今天的中國人,尤其是年輕人,恰好需要像魯迅當年那樣能夠真實地生活、真實地感受,真實地思考,直面絕望和荒誕——我接受自己倒霉的命運,但是我不服輸。我要掙扎,我要呼吸,我要戰斗,而且我還要快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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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海開口說話,是《繁花》的樣子嗎?
如果上海開口說話,是以中央電視臺或《人民日報》的語言說話呢?還是以市井流言的方式說話?是以所謂“純文學”的方式說話呢,還是以俗文學的方式說話?在上海這個地方,新與舊、左與右、雅與俗、土與洋、私人生活與集體性公共性誰也沒有壓倒誰,誰也沒能吃掉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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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以貫之的西方本質
如今國內有些文化思想心態,可能有些急于宣布進入所謂“后西方”時代,從美國時代進入中國時代。我認為這種提法是有些倉促和欠考慮的。“后西方”和“后現代”“后殖民”一樣可以談,但大家要明白自己在談什么。表述過于簡單粗糙,對外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摩擦,對內助長盲目的自我中心心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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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的白話革命,在“反對黨八股”中依然回響
作為白話革命的自覺踐行者,毛澤東終其一生都在同他所領導和駕馭的革命機器內部不斷滋生出來的官僚主義、形式主義、教條主義文風、學風和思維方式做不懈的斗爭。《反對黨八股》一文,正是對五四新文化的強有力的回應和繼承,在社會革命歷史運動的內部證明了白話革命基本原則的深遠意義和長期有效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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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為何把攻打圣母院,寫成了狂歡節
如果我們從文本最核心的意象、人物、character和巴黎圣母院的關系來看,當然就要數卡西莫多,因為卡西莫多就住在里面。這里面有一個很感人的段落,就是這個人太丑了,所有人見了他都害怕,所以他也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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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國意識”看這40年的文化思想變遷
對中國主權形態、社會制度以及政治文化正當性的辯護將逐步讓位于對人類發展的積極實驗和正面價值論述;換句話說,中國文藝界、知識界和學術界應該逐步適應和引導一場由“弱勢”“守勢”向均勢乃至強勢的過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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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中國文藝:在自我獵奇與上海懷舊間徘徊
90年代非常復雜。在異趣的認同中,以自我獵奇、都市懷舊的方式進行文藝表達,成為了當時中國文藝界的重要特征。80年代第五代導演非常追求“國際電影節電影”,認同的是國際的標準,由此中國的影像被詬病是拍給外國人看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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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化的80年代其實是在否定中激進
現在,80年代越來越變成神話了,凡是跟80年代有點關系的人,都在回憶“我與80年代”。80年代最重要的特征在于它是辭舊迎新的轉折點,“否定性的激進”是這一時代文藝、思想的重要脈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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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對21世紀的世界意味著什么?
隨著中國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實踐的成功轉型,馬克思主義發展出一條新的道路。馬克思和他所提出的共產主義理論對21世紀的世界意味著什么?為什么馬克思主義對發展中國社會主義的意義尤其重大?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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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現在的中國仍然是一個“革命”國家?
經濟建設、對外開放或結束“以階級斗爭為綱”、“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不是革命的斷裂,而是革命在生產關系領域里的再確認和深化。這是作為革命國家“主權者”的革命政黨自身連續性、統一性的內在組成部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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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機器與“普遍的啟蒙”
《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是一個活著的歷史文獻。它雖是在文藝座談會上所做,但終極關懷卻并不是文藝本身,而是在革命戰爭環境下“文藝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關系”,其目的是“求得革命文藝的正確發展、求得革命文藝對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協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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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分子與民族理想——評理查德·羅蒂所作《為美國理念的實現》
張旭東老師重點闡釋了理查德·羅蒂對當代美國“知識分子不僅不愛國而且為國民生產對自己國家的羞恥感”現象的批判。然而這不單是美國知識界的癥狀,充斥著大批假洋鬼子的中國知識界可謂更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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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是“最壞的資本主義”?不,是解決其問題的最高級版本
網絡上以攻擊中國體制為樂的人說,現在的中國是最壞的資本主義。在某種意義上,這是在說中國集中了全世界的矛盾。所有資本主義社會存在的問題中國有,資本主義沒有的問題中國也有,而中國道路將是解決這些問題的最高級的版本。[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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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拋棄理解“中國夢”的思想遺產
美國夢和中國夢都追求幸福、自由、和諧、平等、富強等,二者好像沒什么區別。但是,表面上相似,并不等于說它們就是一樣的。中國夢是對美國夢的一個超越,是美國夢的更高階段,因為它必須包含那些美國夢沒有考慮過的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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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人應該是什么樣的?
我們的思想、情感、趣味可以變,但只有“中國胃”始終如一,腸胃是最愛國的;中國人看到自然風景、季節更替,馬上會聯想到各種唐詩、宋詞。但這些都沒有觸及中國人文化認同最本質的地方。那么,中國人最重要的精神內核是什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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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怎么做中國人
建國初期,毛主席曾說中國再這么落后下去,連在地球存在的資格都沒有了。當時活下去是第一位的,做中國人是第二位的。現在活下去不是問題了,在今天,怎么做中國人這個問題第一次鮮明地擺在了我們的面前。[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