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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5日,在紀念楊小凱逝世十周年追思會,上海大學歷史系教授朱學勤重點講述了楊小凱留給他的囑托以及他自己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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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位學者在“中國能否告別革命”座談會上稱:今天“革命”議論的語境和當年并無實質變化,只是問題似乎更尖銳了。改革一定會死很少人,有一個嚴格的路線圖,這種說法在歷史上是站不住腳的。要避免流血和暴力,最簡單的一個邏輯就是這個社會要有妥協精神,尤其是當權者要有妥協精神,最好是當權者有主動改革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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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大革命是專制放松控制、而不是壓迫最黑暗的時候發生的。在舊制度當中,已改掉的那部分使得剩下的部分更加令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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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8 08:13:53
從晚清到民國,每一次社會危機出現,有識、有憂之士即會想起大革命3.0,激進者為之辯護,自稱為“革命派”,保守者為之警示,被稱為“保皇派”,兩種對立的歷史敘述都是很早進入中國。極端的大革命引進史、復述史,從一個側面反映百年中國,始終處于兩極擺蕩,找不到一個長治久安的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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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突然出現“歷史熱”,2012年更奇怪,從年初到歲尾,一本外國老書持續大熱,市面上幾次脫銷。它說的不是那些讓熱血膨脹的“大秦帝國”、“大唐帝國”或“大清帝國”,而是有點讓人瀉火敗氣的“衰史”——《舊制度與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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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06 11:25:25
如此三十年風雨,先生待我恩重如山,但外界難以想象的是,他為人淡泊,淡泊到師生間一年中幾無來往。他似乎厭煩那種中國式的師生來往方式?只有每年春節年初二上午,我登門拜年時可有一番長談。他早早泡好茶,留一包好煙等我前往,三十年始終如一。有時我剛在樓下拐角出現,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窗口高喊:“這里這里,別走錯了!”2011年春節,恰好復旦學術委員會剛公布上述結論不久,他因為興致好,談著談著帶我走進書房,從書櫥里拿出一本本法文原著,細說來歷。其中有《九三年》、《悲慘世界》等,如數家珍,都是19世紀晚期法國原版舊籍,距今百年有余,可謂“巴黎——彼得堡善本”,我估計現在的國家級圖書館都難有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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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不止一次問老先生對“文革”看法是否有改變、怎么改變。他是史學家,又為海瑞罷官、巴黎公社“歷史問題” 入獄,倘有兜頭反思,一定打通古今、大徹大悟。第三次問,他正回憶“文革”中“巴黎公社”來龍去脈,手蘸茶水在桌上比劃:“一條是西洋進來的意識形態,一條是老祖宗留下的本土古制,兩條線一條都不能少,交叉處,能找到‘文革’定位。” 交往深入后,也能問一些比較敏感的個人問題,比如為什么會有那句“巴黎公社”?我的歷史觀不喜歡巴黎公社,也不贊成“ 文革”中巴黎公社之延伸,但還是敬重他當時敢言之勇氣。不料他回顧1976年心理,略有沉吟,回答說:“人家對我不薄呵!”這句話再次讓我震驚,原來士為知己者死,這就不是1948年入黨的共產黨人了,而是巴黎公社油彩下的中國古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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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華是我們這一代人中的杰出代表。我們這一代人有兩件事無法回避,一是文革,二是改革,這是我們的生命底色。改革的歷史,我們可以寫,后代人也可以寫,但文革的歷史,必須由我們自己來交這個答卷,在這一重大問題上,我們不能交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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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2:09
1922年,《申報》創刊50年,以50年來中國為題,向社會各界征文。蔣百里撰文,說中國如一個酒精中毒的病人,搶步前行,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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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1:10
革命一旦在改良的后面加快了步伐,改良一定要走得更快。在革命與改良之,還有一個沒有翻譯過來的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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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新左派朋友提倡批判市場機制,而自由主義呼吁政治體制改革,關鍵是必須建立權力監督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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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0:52
進入二十一世紀,大陸本土一個日益嚴峻的危機,是上下內外的認同危機。為緩解這一危機,主流意識形態正在退守民族主義,以圖重新凝聚民族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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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0:48
明年就是改革開放30周年的紀念日了,我想到了這個關鍵時候,社會上有各種聲音出來,關于改革開放的第三次辯論,從前兩年一直到今年的上半年,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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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0:44
她在馬堡和弗萊堡大學攻讀哲學、神學和古希臘語,后轉至海德堡大學雅斯貝爾斯的門下,獲哲學博士學位。1933年納粹上臺后她流亡巴黎,1941年到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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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0:37
中國傳統社會沒有產生公民意識的可能。這是因為這樣的社會結構中,政治權力人合法性不具有公共性質,政治結構與家庭私人生活直接連接,兩者之間也沒有一個既獨立于政治權力又獨立于家庭私人事務的公共性中間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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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0 15:40:35
治思想史者,多半有翻案癖,希望在自己的筆下為某一個思想人物洗出一段清白,或是為某一類思想事件洗出一段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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