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若麟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研究員,曾常駐巴黎二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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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呼吁:奧運會期間全球停火止戰!
和平、特別是有尊嚴的和平,是來之不易的。借著奧林匹克運動會這一神圣時刻,呼喚全球停火止戰,實現人類和平,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愿望,是人類的一個偉大時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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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了和西方媒體眼中不一樣的中國,并熱心奔走相告
我最注重人生友誼的歲月,是在法國度過的。因此,我似乎有著更多的法國朋友。他們對我的幫助、影響是巨大的。他們大多才華橫溢、為人正直善良,雖然政治理念各異,但都對中國懷有濃厚的興趣和誠摯的友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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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媒體口中的“loser”,為什么總是中國?
在世界上存在著兩個中國,一個是現實中的中國,充滿朝氣、生機勃勃;另一個則是西方媒體所描述的“虛擬中國”,這個中國,永遠是失敗、永遠是輸家、永遠是災難重重、危機四伏、永遠是“即將崩潰的中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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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條中國智慧成就了……
長期以來,人權的概念一直由西方國家壟斷,但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用自身出色的實踐沖破了由西方長期主導的人權觀,告訴他們在人權方面中國的理念和智慧——人權不應該只有政治權利,人的生存權、發展權也同樣重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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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阿拉伯人?在法國,你只能說“一個郊區青年”
今天在法國,任何人說起“郊區青年”,人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誰。也就是說,“郊區青年”是一個極其敏感的詞。一不小心,就會因“政治不正確”而遇至來自各方的批評指責。[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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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與“美國”的斗爭,將在十字路口決定世界的選擇
產業資本視中國為競爭對手,目標是維持美國的領先地位、霸權主義;推翻中國政治體制則是次要目標;而跨國金融資本則不惜對中國發動一場“新冷戰”、甚至熱戰,以求徹底推翻和消滅中國政治體制,消滅他們一統天下、建立世界政府未來前景中最主要的障礙。[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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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斷,讓我把話說完”
節目到我發聲時,我置主持人的問題于不顧,反過來問法國常駐泰國記者:“您知道天葬嗎?”對方遲疑了一下回答說:“知道啊!”我一聽就明白,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天葬。于是我一再追問,這時法國記者不敢再撒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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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龍訪華后發生了什么?
Politico歐洲版同意并在網站上特別說明,文章“所引用的所有句子都是(馬克龍)說出來的,但總統在采訪中更直接地談到臺灣和歐洲的戰略自主的部分內容被愛麗舍宮刪掉了……”為什么要刪掉?顯然是因為馬克龍在臺灣和歐洲戰略自主的問題上走得很遠,已經走到法方意識到會引起華盛頓和歐洲親美勢力的不滿的程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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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輿論戰中,下一輪西方抹黑中國的焦點是……
我們如何應對和反擊這種“顛倒黑白”的敘事、將正確的“疫情史觀”真相還給人類歷史?在今天的國際話語舞臺上,我們處于劣勢、弱勢,處于被動的處境。但我們必須要做,要反擊。中國的抗疫史要由中國人自己來書寫。[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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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問題上,跨國金融資本與西方產業資本找到了“共同語言”
中國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則進一步向“世界政府”提出了直接挑戰!到底是由資本來建立統治全球的“世界政府”、還是由中國主導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挑戰具有歷史性的震撼,因此中國便成為跨國金融資本的頭號敵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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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內部矛盾超出左右之爭,與中國崛起有關
這就要看馬克龍個人的政治魄力,究竟有多大了。畢竟他還年輕,即使不再為連任考慮,也要為未來的人生前景考慮。所以,我很懷疑他能否真正成為一個完全獨立的政治家。戴高樂的例子擺在那里,一旦要真正獨立,就只有一個辦法——離開政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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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龍還是勒龐?換湯還是換藥?
民選體制的一個特點,就是其“可操縱性”。正是其“可操縱性”給了統治集團操縱自己中意的候選人成功當選的機率。當然,“可操縱性”并不一定意味著每一次操縱都能得逞。但今天看來失誤的機率已經越來越低,特別是在法國這樣的國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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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發展中國家在向中國取經時,眼睛里真的有光
我跟越南黨校的學者交流過,他們私下跟我說,我們真的是跟在你們后邊,一般比你們晚半年,如果覺得你們這半年下來不錯的話,我們也提個類似口號,詞不一樣,但內容差不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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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輿論戰中,我們幾乎被逼到了“上甘嶺”
西方一再給我們灌輸一個虛偽概念,即規則比人重要。西方總是說,法治的根本就在于規則。然而實際上西方社會中用人、用自己人,才是其統治的真正策略。任何一個重要的崗位,都要控制在“自己人”手中。所以,我要再重復一遍,用對人比控制其內容重要得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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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外交風格變了,你們要適應”
西方人指責我們“戰狼外交”,但我們評價自己工作的標準,不是以外國人怎么看我們,而是國內的民眾怎么看我們,是不是符合我們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我們的人民滿意不滿意、答應不答應,以這些標準來評價我們的工作,而不是說看外國人高興不高興。我們不能因為他們不高興就不做。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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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戰靠“外交戰狼”是遠遠不夠的
我曾經有一次被問:西藏是一個與中國有著不同文化傳統、宗教信仰和生活習慣的“國家”,是嗎?你就用“是”還是“否”來回答。我是無法回答的。回答“是”,那就是承認西藏是一個“國家”;回答“否”,那就是否認西藏文化特殊性,就是“文化種族滅絕”。我當時的回答是……[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