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福山日裔美國政治學家,《歷史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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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歷史終結”到身份政治,現代化的進程仍懸而未決
我當然不是說階級議題已經完全消失了。但左翼政黨的重心確實發生了改變,他們對階級議題的興趣有所下降,對身份議題則更感興趣了。例如在歐洲,許多左翼政黨聚焦移民議題,致力于與反對移民的種族主義風潮斗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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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說撤軍是為了集中精力應對中俄,我希望他是認真的
這一事件所反映出的真相是,美國時代的終結提早到來了。導致美國虛弱和衰落的長期因素更多來自于國內而非國外。美國仍會在未來數年保持其大國地位,但它到底具有多大的影響力則取決于其解決內部問題的能力,而不是它所執行的外交政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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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治已經腐敗透頂了嗎?
必須徹底否定特朗普主義并取消其合法性,就像麥卡錫主義在20世紀50年代的下場一樣。那些為國家機構建立準則護欄的精英們必須重新振作起來,重建他們的道德權威。他們是否勇于接受挑戰將決定美國體制的命運,更重要的是,將決定美國人民的命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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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從大型科技公司手中拯救美國民主?
數字平臺集中的經濟和政治力量,就像放在桌子上的一把上了膛的武器。此刻,坐在桌邊的人很可能并不會拿起槍,并扣動扳機。然而,對于美國的民主而言,問題在于把槍放在那里是否安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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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主義留下的“自由”真空在被別的主義鉆空子
自由主義如今廣受詬病。新自由主義對自由市場的崇拜造成更嚴重的不平等。故意不明確什么是“美好生活”來“保護多樣性”,結果自由社會的核心被消費主義、流行文化或其他未必導致繁榮的隨機活動填補。將個人自主性神圣化,造成了自由主義理論的嚴重缺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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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專業能干的公務員隊伍,這對美國民主太重要了!
對公務員在很多領域的表現不滿情有可原,但像特朗普當局這樣對官僚體制本身展開火力全開的民粹主義攻擊卻是史無前例的。在過去二十年中,公共機構改革一直被擱置在共和黨和民主黨改革議程的最底層,這種對聯邦官僚機構根深蒂固的敵意,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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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可能產生積極的政治結果,比如自由民主的重生
在未來幾年,這場疫情將造成美國相對削弱,國際自由主義秩序不斷受到侵蝕,法西斯主義將在全球卷土重來。這場疫情還將促成自由民主體制的浴火重生,再次挫敗懷疑這個體制的論調,顯示出這個體制巨大的韌性和自我更新的能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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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應該更團結,但卻走向了極化分裂
公共衛生和經濟雙重危機的長期后果是無法預見的。“9?11”事件后,沒有人預見到中東最終會被徹底改變,也沒有人預料到2008年的金融危機會孕育全球民粹主義。陰謀論在危機前就在美國盛行;隨著壓力加重、痛苦加深,很容易想象新的政治運動甚至新宗教會因此產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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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應對疫情很成功,但難以被復制
我們將看到福山不是那種為中國的成就激動不已的人,也不是那種一味譴責中國的人。福山的視角是政治性的,并且包含了對于弗里德曼新自由主義的拒絕。如果他正在構思另一個故事的開頭,那這個故事應該與此次疫情危機所催生的新的平衡有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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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應對新冠不力是體制問題嗎?我覺得不是
也許我們將不得不放棄簡單的二分法。判斷國家是否有效應對危機的分割線,不應簡單地將集權政體置于一邊,而將民主政體置于另一邊。民主國家之間也會面臨類似的差異(盡管可能較小)。政府績效的關鍵決定因素將不是政體的類型,而是國家的能力與對政府的信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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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歷史的終結》:1989年,我們在蘇聯犯了錯
我覺得有一些真正的錯誤。其中最大的一個是蘇聯解體后我們給俄羅斯人的經濟建議。我認為這是一個被成功沖昏了頭腦的典型案例,我們認為他們可以擺脫所有這些國家結構,事情會都會自行解決,市場會自然而然地形成。我認為杰夫·薩克斯和那些經歷過這些的人實際上都是在用花言巧語騙取蘇聯人的信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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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指責我將右翼民粹崛起的責任推給左翼,但我并沒有
我只是試圖呈現如下一段歷史,即在我們看待左翼和右翼的方式發生演變的過程中發生了什么事情。右翼民粹主義的崛起有很多原因,經濟原因當然也在其中。但是,另外一個原因是右翼借用了左翼的身份認同概念。[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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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在全球基礎設施建設領域輸給了中國?
中國的海外基礎設施建設似乎超越西方各國從而占據全球主導地位,但事實上這種“建筑熱”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原本“一帶一路”項目的受援國由于深陷債務泥潭轉而向西方國家尋求幫助。西方在全球基礎設施建設領域輸給了中國?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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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民主真的倒退了,還是“技術性調整”?
在過去的一代人時間里,許多民主倒退現象發生的關鍵取決于一個重要的因素,它與制度化的失敗有關,這一事實就是許多新興的和現存的民主國家的國家能力跟不上民眾對民主問責的要求。沒能建立起治理良好的現代國家是近期民主轉型的“阿喀琉斯之踵”。[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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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中美模式競爭——歷史終結還是民主崩壞?
在經濟關系方面,雙方比較多競爭和合作;而在發展策略方面,雙方比較沒有合作的空間。中國是經濟增長的火車頭,美國扮演的是終極保證者角色,這樣的角色短期內不可能由中國來取代。[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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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山臺北發問:我們還生活在自由主義國際秩序中嗎
因為體制上的阻礙,民主政治系統無法做出重大決定,這催生了對強人政治的需求,必須通過一個強人來克服所有的困難和阻礙,才能夠做出決策,這是為什么特朗普能夠崛起的原因。而這些民粹主義的政治人物,又開始用他們在民主制度中獲得的合法性來攻擊法治。[全文]